薄荷chi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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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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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肉,不知道为什么写啊写啊就变成这样了


*不太好吃,见谅QUUQ




“为什么跟着我?”


“因为我喜欢你,我想抱你。”




想来定是一个人孤寂的时间久了,才会因为一句话而乱了心神。


昆仑玉山,上古仙界,昆仑曾在此看过无数个日出日落,现如今三界大乱,也是第一次让昆仑正视了死亡这个词。


说到底他是为何而生,又是因何而亡,先是女娲后是神农,最后便是他自己,但直到现在依旧不明白何为死亡。


那日他初见鬼王便一眼看透了那眼底藏着蠢蠢欲动的欲望。


有欲才有求,无欲便无求。


有那么一瞬间,昆仑被那双眼睛所蛊惑了,明明知道那是危险的火种,却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了。


而那一条逐渐缠绕在彼此指尖看不见的线,细如蚕丝,好似轻轻一触便会断。


昆仑看到那条红线的时候,他已是许久未见那孩子了。


出现在他眼前的少年鬼王如今已不能再称之为少年了,原本还矮他大半个身子的少年不知何时已和他一般高了,眉宇间展现出某种不易觉察的戾气,在触及到昆仑的那一刻很快被收了回去,下一瞬间他似乎又变回了多年以前昆仑捡到他时那样,带着点对未知好奇看起来有些无辜的眼神。


“昆仑。”他说道。


这个名字在此前他也曾听对方叫过不止一次,只是现在在看得见那条红线的情况下,自己的名字被对方像是从喉间翻涌过无数次那样,被碾碎,揉合,再被碾碎,再被轻轻地粘合在一起,小心翼翼地从那片略显苍白的嘴唇中吐露出来,辗转地如同一滩柔水,好像这两个字便是他的全部。


只是一个名字却叫昆仑心头发颤。


“你……”鬼王手中微暖的火焰在他的指尖跳跃着,昆仑这一次看清楚了,那孩子的小拇指上分明也连着同样的一根红线。


但鬼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那条线,他只是有些局促不安地低垂下眼眸,又好似有些期待地抬起头望着昆仑,“这是你左肩上的魂火,原本散在大封中各处,我花了五十年才把它们收集到一起。”


天上一天,地上十年。他是贵为上仙的昆仑君,坐拥天下名川,而在这天地万物间,就连身为神的他们也会有消散的一天,没有什么会永远存在,就连这小小的,惹人怜爱的线也会有断掉的一天。


昆仑看着那双眼底清晰地印着自己的样子,突然就有些笑不出来了,“你想要什么?”


明知故问。


昆仑有时候是羡慕鬼王的,即使他骨子里有着鬼族暴戾的一面,但他也如同一张白纸纯粹,爱便爱了,恨便恨了。


“我想要你上一次对我做的,再做一次。”


昆仑顿觉得哭笑不得,当年无意的一个举动,竟会成为他们之间的业缘。


“只是想要亲额头吗?”


耳鬓厮磨般的亲昵,让鬼王耳根一下子就红透了,而眼前的人却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鬼王。纵然那眼底似有流光百转,最后全部化为一抹轻轻的叹息。


“跟我来吧。”




“这是……?”


“此酒名为醉花荫,上古千年花树下只酿此一壶,你可不许说出去啊,小孩。”


鬼王似乎对‘小孩’这样的称呼颇为不满,皱起了漂亮的眉头,“我不叫小孩,我有名字。”


“是是是,你有名字,还是我取的。”昆仑似乎也不恼鬼王那点小情绪,只是将斟满了的酒的酒杯塞入了对方手中,“不尝尝看吗?我可是一直忍着没喝,就等着你哦?”


不知道是一直没喝,还是等着你哪句话触动了鬼王,他凑过鼻尖闻了闻手中的酒,那确实是上好的佳酿,顿时酒香四溢飘散,只是在甘甜的味道中不知道为什么夹杂着一些浓烈刺激的味道,鬼王有些嫌弃般地皱起了鼻子。


像是被鬼王的动作逗乐了,昆仑含笑地看着他,“这便是酒。你若不喜欢便不要喝了罢。“


鬼王看了一眼昆仑,随后便头一仰一股脑全部灌了下去,胸腔里辛辣的味道如同火烧一般从喉间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直烧得鬼王咳嗽不止,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哎呀,你做什么喝的这么急……没事吧?”昆仑被他那阵势吓了一跳,随即上前顺鬼王的背。


只是下一秒鬼王就拉住了昆仑的衣襟,顺势不稳的昆仑被对方过大的力量拽得不稳,直接倒在了那片花海之中。


那正值昆仑山脚花开时节,只风一吹那满树的花便如同吹雪一样散落纷飞,正正是醉花迷人,尝一口便已醉。


“昆仑、昆仑……”对方急切地叫着他的名字,手里的动作也发了狠,带着要把血肉都融在一起的力道扣住昆仑的手腕,而昆仑早瞥见那人眼底发红的姿态中卸下了全部的力气。


大千世界,沉浮于世,他是昆仑的一山之主,背负着三界存亡的责任,可对于眼前的鬼王来说,他只是昆仑,是当初那个带他上山的昆仑而已。


他只有他一个。


他便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自私也好,铸成大祸也好,日后定会后悔也好,这些在那瞬间都被抛到了脑后,此刻他只想抱住那个孩子,亲吻对方的眉眼。


“我富有天下名山大川,不过就是一堆烂石野河,浑身上下,大概也就这几分真心能给你,你要便拿去吧。”


现在想来,也许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如同这缠绕的丝线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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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把手从沈巍的手里抽出来,但无奈那人抓得太紧了,赵云澜最终只得放弃任由对方握住。


“……真傻啊。”


赵云澜注视着那手指上淡淡的红线,轻轻的凑过去吻了吻,红线的另一端就那样凭空出现了,赵云澜伸出另一手抓住了它。


所谓牵缘红线啊,红绳一系,逃不过三世情缘,但这红线对于你我来说却不同。


那正是,你生,我亦生,你死,我亦死。


世间能得此一人,无论是生是死都好,便已足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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