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澜/楚郭】做人莫装B（ABO，01）
*一个两个都装B的故事
*就是谈个恋爱办个案，倒追梗，有二设
*时间线在沈教授刚嫁入加入特调处
01.
要说赵云澜这辈子吧，好看的人真的是没少见过，特调处什么样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地上的地下的，是人的非人的，四条腿的没有腿的……但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沈巍这样第一眼见到就让他有种一箭穿心的感觉。
人总是喜欢好看的，赵云澜也不例外，排去同性别之外，那双深邃含情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抿起的嘴角，一尘不染的衬衫领口，黑色边框的眼镜，总之这样禁欲十足的美人，走在路上都自带柔光效果，男男女女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而他赵云澜不仅多看了两眼，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反正命中注定挡都挡不住的缘分让他接下来的时间都跟这位龙城大学教授剪不清理还乱的搅在了一起，不仅如此，就在赵云澜排除自己的性别，还有第二性别的因素之后，下定决心要和沈巍表白的时候，沈巍掉马了。
这可把赵云澜搞得心情像坐云霄飞车一样，七上八下的。
还以为沈巍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龙城的大学教授，虽然闻不到信息素，赵云澜标记不了他，他也标记不了赵云澜，但真爱不分性别，好不容易想通了可以先斩后奏，先睡到沈巍再告诉他真正性别的赵云澜，感觉自己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
他黑老哥是什么人，地星领袖，就算只是个Beta，也不能是普通的Beta，赵云澜觉得像喝多了假借着酒后乱性这样的事情怕是不能想了，这让他郁闷了好几天，搞得特调处那帮八卦的吃瓜下属们还以为他失恋了。
——可不就和失恋了差不多吗！
但像赵云澜这样的人，有一大好处就是，盲目乐观，隔天睡了一觉爬起来之后他就想通了，沈巍不告诉他自然有他的理由，让沈巍主动承认自己是黑袍使也是不可能的，但他关心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像他这样，装成Beta的Omega有多少几率能追到一个Beta的地星领袖——
难，非常难，但也不是不可能。
赵云澜是个Omega没错，虽然他也曾经想过，自己怎么就觉醒成了一个O呢，完全不科学啊，但赵云澜的接受能力非常好，他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第二性别。
现代科学发展的现在，ABO的第二性别本来就非常模糊，再加上抑制剂的普遍使用和第二性别的法案，使得许多的O不再处于弱势群体，而除了发情期之外，赵云澜浑身上下着实找不出第二个像Omega的特点来。
渐渐地他自己都要忘了自己的第二性别，沈巍的出现无疑是给多年忘记生理课的赵云澜提了个醒，慌慌张张去网上搜了资料，其实也无外乎就是一些关于AO的生理知识，关于Beta的资料少得可怜。
赵云澜没有问过沈巍的第二性别是什么，至于为什么那么笃定对方是个Beta，第一，这家伙闻不到信息素。李茜是他的学生，跟在他身边那么久沈巍都不知道她其实是个Omega，第二，他实在无法想象像沈教授这样的人，要怎么度过发情期——
咳，其实想还是想过的，只是这样那样的想象只存在于赵云澜充满旖旎的梦里，面对现实和根据以往丰富的人生阅历来看，赵云澜觉得沈巍自慰的性经验是0。
心情大好的赵云澜很快把黑袍使这个身份给抛在了脑后，管你是黑袍使还是白袍使，先让你承认乖乖掉马再说。
事实证明，奥斯卡的确欠了一座小金人给赵云澜，看沈教授那一脸‘你是故意的’震惊又生气还夹带着某种委屈，憋得眼圈都红了，赵云澜瞬间嘚瑟的心情大于了心疼，眨着眼睛笑得很欠，一报还一报，谁让黑老哥你也骗了我这么久呢，大有种‘我就是喜欢看你生气又不能打我’的样子。
大概是太过于嘚瑟了，赵云澜的“报应”很快就回来了，沈巍自从那晚承认了自己是黑袍使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一种气场，本来还存在于两人之间暧昧不清的氛围突然就没了，不管赵云澜是明示暗示，每天勤快地接人上下班，还是动不动就跑去对门蹭饭的行为，都被沈巍悄无声息地化解掉了。
没道理啊？
赵云澜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按照之前他的观察，沈巍应该是对他有点意思的，否则你说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对他这么上心，而且沈巍看他的眼神，沈巍自己不知道但赵云澜知道，有那么几次他被看到耳朵都要烧起来了，沈巍依旧没有收起那露骨的眼神。
尽管在此之前赵云澜交往过不少的男男女女，但都在有亲密关系的时候截然而止，一方面的确和第二性别有关，可能是身为男性无聊的自尊心作祟又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他无法想象自己被谁标记或是真正属于谁，另一方面他也是矛盾着的，一段所谓的恋爱关系说到底又能维持多久呢？
他不想只是因为单纯的生理吸引而被标记，也不想因此失去自由，他标记不了别人，所以内心深处也没办法相信这段恋爱能够长久。
但俗话说得好，不是你不相信爱情，而是你没遇到对的人。
赵云澜就是这样，这些借口在沈巍面前通通作了废，双标到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日渐狂躁的内心只剩下了一句话：ABO什么的通通见鬼去！老子要和他在一起！
不过经过上次的喝酒事件，赵云澜彻底放弃了和酒有关的策略，改成了怀柔路线，“沈大教授，今晚不知道有没有空赏脸一起去吃个饭呗？”
“好啊。”沈巍答应地很快，声音一如既往非常温柔，和以前对待赵云澜的态度完全没有差别，但没差别在赵云澜眼里就是最大的问题，都加入特调处了都是一家人了，怎么着也应该互表心意住一屋了吧！还每天‘早，晚安。明天见！’那不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根本一点进展都没有！
“那个……你最近有没有，咳……”赵云澜佯装咳嗽了一下，眼神却往沈巍的屋子里瞄，“收到花……啊，就是我那个吧信用卡有积分，每周都送的，我看你家也没什么装饰……”赵云澜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心里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堵上，怎么以前没追过人还是怎么着，为什么到了沈巍这里都不管用了。
“我收到了。谢谢你，花很美。”巍巍一笑，很倾城。赵处长瞬间觉得自己有点飘，“那啥，换身衣服，等会我来叫你。”打了个响指，赵云澜送了个wink给沈巍，就开心地蹦回家开门了，等到他进门才想起来，等等……最近是不是都被沈巍这么客套回来了？
送花，谢谢，上下班，辛苦了，厨艺精湛，你喜欢就好，收拾房间，交给我就好……看着好像挺像小情侣恋爱期的感觉，但仔细想想……
赵云澜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跳出了沈巍勾起嘴角，若有所思地轻轻在嘴边吐出一句‘或许，这就是兄弟情吧……’
我去！敢情那时候说老楚和郭长城的话也同样适用于自己和沈巍的关系！
意识到这一点的赵云澜如临大敌，这该死的社会主义兄弟情要如何才能突破！
最后，独自在家练习了半天告白的赵云澜还是眼睛一闭，怀着就算做不成情人还可以做兄弟的心情和沈巍来到了这家高级餐厅。
说实话，赵云澜是不太习惯出入这么正式的场合的，高级餐厅自然不用说，要他平常的话不是哪家路边烧烤，就是龙城口的小龙虾，沈巍虽说看起来和这样的地方格格不入，但赵云澜每回带他去吃，他看起来也都挺开心的。
“赵先生，您订的位置在楼上，这边请。”
尽量不去看周围一对对的情侣和服务员投来了然的视线，赵云澜觉得按照沈巍这性子怕是根本不会意识到今天是情人节，更何况他自己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
赵云澜将菜单拿高偷偷用眼角瞄着沈巍，感觉手心里都是汗，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跟喜欢的人表白真的会紧张到胃抽经。
“你怎么了？”沈巍看赵云澜脸色似乎不太好，立刻就投来了关切的目光，“是哪里不舒服吗？”
赵云澜觉得自己的心直接软了一块下去，直戳心口，这世上除了沈巍还有谁会这样随时随地地关心他，照顾他，他飘了大半辈子，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感觉，但试问有谁会在尝试到温暖之后会舍得放开？
这些年他活得看似潇潇洒洒，一个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但心中的寂寞和无助只有自己知道，沈巍和他完全不一样，却也相同，甚至更甚。
他无法想象沈巍一个人在永无天日，只有黑夜笼罩的地星，是怎样度过这万年漫长而又寂寥的时光，纵然知道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黑袍使，不需要赵云澜的同病相怜，但赵云澜就是对他产生了某种怜惜的感情。
说是爱可能不足以来形容这样的感觉，因为它太过于复杂了，复杂到赵云澜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对沈巍是什么感情了。
“沈巍，我——”赵云澜后半句的话是被尖叫声所打断的，原本浪漫温馨的氛围顿时全无。我靠！赵云澜忍不住心里暗自骂脏话，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扰我！
“发生什么事情了？”
“要死了，对面有人跳楼了！”
“真的假的？”
“快点打电话报警！”
赵云澜看了一眼沈巍，对方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警察的到来很快就封锁了现场，而赵云澜计划和沈巍一起的情人节算是彻底泡了汤，尽管不是很想在这种节假日里工作，但不管怎么说，第一时间保护龙城是他们的首要职责。
“让一让啊，都让一让。哎哟赵处，您怎么在这，啊，沈教授也在啊。”龙城的警察对于特调处的人比起说是毕恭毕敬，倒不如说是唯恐避之不及，毕竟谁都不想和麻烦扯上边，尤其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案子。
“我们只是路过，你干你的，不用管我们。”赵云澜眯着眼睛，蹲在地上，虽然他嘴里的语气非常轻松，但他和沈巍的表情都很严肃，搞得眼前的小警察有点心惊胆战起来。
“怎么，这是……？”
当尸体被翻过来的时候，小张被吓了一大跳，不是因为死者死相惨重，也不是因为跳楼而血肉模糊，而是，这结结实实是一具尸体，那青灰色的皮肤上散布着暗紫色的尸斑，赵云澜戴着手套仔细地在皮肤表面按压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先带回去，初步推断这具尸体应该死亡超过32小时了，小张，尸检报告还有周围目击者的口供到时候都发给我。”
还没等小张张嘴回说些什么，赵云澜已经带着沈巍走远了。
说到这餐厅对面这幢楼，赵云澜是知道的，早在这家高级餐厅还没有开之前，对面其实是一片老旧的小区，可能是位于市区的关系，政府规划将这片小区拆迁改成了商城经济写字楼。
在这写字楼落成之前似乎是发生过一两件不太好的事情，但因为只是普通的自杀事件，特调处也就没插手。
“你怎么看？”赵云澜一边用手指敲击着方向盘，一边出声询问，虽然知道这件事情很蹊跷，但沈巍的神色却让赵云澜心中一紧。
“这具尸体很明显已经死亡至少超过一天，当时的目击者不止一个，都称是看到有个人跳楼了，但是尸体怎么可能自己跳下楼呢？”
“你怀疑是地星人？”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没有感觉到周围有异能，尸体上也没有异能残留。”
“是不是黑老哥你到地上时间久了，感官不灵敏了？”赵云澜凑过去嬉皮笑脸地调戏了一把沈巍，没办法谁叫他一看见沈教授皱眉就特别不舒服，总想着要是能用什么把它抚平就好了，“别担心，这不有我呢。”
沈巍一直紧锁着的眉头，似乎因为赵云澜的话而放松了不少，轻轻抿起嘴角似乎很无奈地弯了一下就快速地移开了视线，赵云澜一边心猿意马地开着车，一边因为沈巍的笑容而心跳加速，虽然到现在为止都无法适应沈巍和黑袍使之间的角色切换，但就为了这个毫无防备，称得上是宠溺的笑容， 就算是社会主义兄弟情他也认了。
翌日。
特调处。
大庆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几天他都没回家去睡，虽说赵云澜是他的现任主人兼顶头上司，但这家伙从来都是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整天就懒懒散散叼着根棒棒糖晃来晃去，家务从来不做，搞得家里乱七八糟各种带味，好不容易这沈教授来了吧，大庆终于觉得自己这千年老猫要从女仆的行业毕业了，跟着享福了，结果那两个人就在那边眉来眼去的，说什么补偿我，什么你看大庆把家里弄得这么乱，你也不忍心看吧。
大庆：？？？他喵的，平时当着本喵的面眉目传情也就算了，背地里竟然还拿我当借口？！
大庆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几天。
赵云澜也完全放任他自由，这不，2月14日，他一只猫也不用过什么情人节，自然也不想回家吃狗粮，就舒舒服服吃完小鱼干窝在特调处的沙发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哈欠刚打完，就听见咣地一声，门被重重地推了开来，大庆吓得猫毛都竖了起来，赵云澜一路脚底生风，沈巍就跟在他后头，两个人穿的一黑一白看起来简直就像黑白双煞，直接就衣领翻飞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办公室。
乖乖，今天吹的什么风，居然这两个人来得这么早，昨天不是情人节吗？他们竟然没在家里你侬我侬干柴烈火？
赵云澜不知道大庆心里的yy，只是手上这案子有些蹊跷，他得早点查清楚。
“死者名为陈玉兰，女，55岁，是龙城时代广场的一名保洁阿姨，根据尸检报告来看，死者无中毒现象，尸体上无明显刀伤勒痕，但看这里……“赵云澜指了指塑封袋子里一叠的照片，“最奇特的是，目击者都亲眼看到这个女的从楼上掉到地面上，但她从这么高的地方坠落，尸体依旧保持着原样。”
“而且她跳楼死亡的那个时候已经是具尸体了。”
“这个陈玉兰的家人提供的信息也有点可疑……据医院所开出的证明，这个陈玉兰在两天前因为突发心梗被送去了医院，抢救无效被宣布死亡，但就要推去停尸间的时候，突然就坐了起来，把当时的一名医护人员吓得晕了过去，好几天都没来上班。”
“这简直像有人在操纵着尸体，让她有意识地跳楼一样……”赵云澜说着猛地抬头看了一眼沈巍，沈巍默默地点了点头，操纵尸体的事情问老楚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清楚。”楚恕之看起来也很疑惑，“我族历代虽为傀儡师，可操纵尸体，但并不能使尸体看起来像活了一样，而且有一定的距离限定，离得远了便不能控制。”
“那除了傀儡师一族之外，还有没有什么人可以操纵尸体之类的……”
“啊，湘西赶尸你们知道吗？”一旁的林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他拿着笔记本在三人面前晃了一圈，一屁股坐在了赵云澜旁边，“赶尸，属苗族蛊术，是楚巫文化的一部分，亦说与茅山祝由科有关，又称移灵，发源于沅陵、泸溪、辰溪、溆浦四县。清朝就广为流传湘西“赶尸人”的传闻，即赶尸人利用秘术，将客死异乡的人的尸体带回家乡，让他们入土为安。”
“赶尸人……”
“哎，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借尸还魂。在历史上也发生过很多类似的事件，比方说那个1949年，发生了一件轰动全球的朱秀华借尸还魂案，还有还有，远离城市的小山村里，父母都是没读过书的人，5岁的儿子突然某一天高烧不退送到县城已经太迟了，没想到第二日却奇迹般地活了，而且称自己为李白后人，是借尸还魂，随便一问李白的诗词竟能一字不差全部背诵，你们说是不是很神奇啊？”
“看来有必要再去询问一次陈玉兰的家人了……”赵云澜把视线慢慢地转向了刚才就开始吞口水试图和墙壁融为一体的小郭。
再说到郭长城吧，真的是个苦逼的娃。
本来父母双亡，就够不幸了，好在有个疼他的舅舅，但偏偏在14岁那年觉醒成了一个Omega，这可让他的舅舅操碎了心，郭长城又天生比同龄的孩子要瘦弱很多，以至于这觉醒也没觉醒完全，到现在也没来一次发情期，搞得郭舅有段时间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的外甥被什么来历不明的Alpha给标记了。
不过也多亏了这一点，郭长城闻起来就像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信息素淡得等同于零，所以他不说也没人知道他的第二性别，而特调处那几个人，除了祝红是个呛口的Alpha之外，其他人清一色Beta，祝红又因为种族的关系，发情期一般在春秋两季里，所以只有她会在特定的几个月里回家几天。
至于楚恕之，确实是个Alpha，但在成年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信息素就莫名其妙消失了，连他自己本人都不甚清楚，不过据说是跟他们傀儡师一族的特殊体质有关。
楚恕之听见赵云澜要派郭长城去，早就站了起来准备一同前往，没想到赵云澜摸摸下巴，“老楚，这次你不用去了，我和小郭去就行了。”
楚恕之不明所以。
赵云澜拍了拍楚恕之的肩膀，“老楚啊，就你这张脸往小郭旁边一站，死人都给你吓跑了，别说活人了。”
楚恕之：“…………”
我的脸有这么吓人吗！楚恕之把目光转向了郭长城，郭长城一脸受惊地躲在了赵云澜身后。
不过赵云澜一改常态要和郭长城一起去调查确实是有别的目的的，先不说郭长城虽然平时畏手畏脚，一惊一乍胆子小的跟个姑娘家一样，但在关键时刻也还只有他能撬开那些人的嘴——大抵是这个世界太过于复杂了，心底也最容易被这样一双单纯的眼睛，还有真诚的表情所打动。
赵云澜总算是从陈玉兰的家里得知真实的情况，确实和医院医护人员提供的信息一致，陈玉兰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无力回天，医院下达死亡通知的当天晚上，陈玉兰却突然活了过来，但这并没有让陈玉兰的丈夫儿子感到开心，因为那个活过来的人根本不是陈玉兰。
“她说她叫张曦，是中州人，出生于北周年间。虽然她长着我母亲的样子，但我母亲从没上过学大字不识，更别说会那些繁缛的礼节，我们全家人都感到特别害怕，所以也没敢和别人说。”
陈玉兰的儿子叫陈学志，前年刚结的婚，还有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平日里并不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接到母亲快要不行的电话，他就火急火燎地赶去了医院，结果就收到了一张死亡通知书。
当晚全家人正沉浸在失去陈玉兰的悲痛之中，突然医院就来了电话，说是陈玉兰活了，让他们来接人回去，这可让这家人彻底懵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更诡异了，回来的人自称是‘借尸还魂’。
按照民间的说法来讲，如不是有怨气人死后的灵魂只在头七回魂一夜，而若是有怨气的灵也会变成不同的形态，比如厉鬼，地缚灵，或是魑魅魍魉等等，光是灵魂的状态不靠任何外力从北周一直保留到现在几乎是不可能的，最好的例子便是汪徵，若没有山河锥的力量她和桑赞都不可能存在，更何况是上死人身。
郭长城颤颤巍巍地拿着笔记录，很显然虽然是大白天，但郭长城依旧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赵云澜倒是没觉得有多可怕，他每天同这些打交道早就习惯了，只是这既然是借尸还魂了总归是有什么目的的，不管是她自己也好，还是她背后真正的boss也好，总不至于多活两天就是为了看她跳个楼吧？
赵云澜陷入了沉思。
第一案 借尸还魂 完
*总共七个案子，智商有限，案子都瞎掰，但其中会涉及到很多著名的都市传说和奇案，一点私心想写个破破案的恋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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