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chi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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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台】【靖苏】好好走路!别晃!(22,完结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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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篇(上)

 

*如果有上500窝再考虑然浩的好好打车(我开玩笑的!不要当真!

 

*感谢一直在看的你们!爱你们!么么哒(*  ̄3)(ε ̄ *)

 

(22)

 

“所以,你是不打算走了对不对?”

 

梅长苏低垂了眼眸,一片梅花花瓣就这样落入了他手中的茶水之中轻轻的荡起涟漪。

 

冬至将至。

 

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蔺晨在一旁看着他不赞同地摇起头来,“就说你还是舍不得那个萧景琰,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痴情的人?对着人家宫羽姑娘就冷冷冰冰的……”

 

“你休要胡说,我还没追究你上次的胡言乱语呢!你上次跟景琰说飞流是我和他儿子?”

 

“冤枉啊!我那是开玩笑的!而且我说飞流是你儿子,怎么变成你和他儿子了?”

 

“呵,若我是飞流的爹,就算你叫我岳父大人,我也不会同意的。”

 

蔺晨瞬间被堵得没了话,梅长苏挑着眉毛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可惜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当事人不知道有什么用啊!整天苏哥哥长、苏哥哥短……”蔺晨嘟嘟囔囔地回嘴道。

 

梅长苏只是轻轻地笑了起来,“飞流虽然心智不全,但是谁对他好他还是知道的……你们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用着急……”

 

蔺晨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就知道他是在担忧今年冬天这个大关口。

 

梅长苏自然知他想要说什么,“你放心,我可要看景琰登基昭告天下,亲眼看他开创一个大梁盛世,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元祐四年冬至,梁帝下诏传位于太子萧景琰,江山易主,于三日之后登基。

 

大赦天下,举国欢庆。

 

所有人都沉浸在欢乐祥和之中。

 

梅长苏却从开始陷入了整日整日的昏睡之中。

 

他能清醒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少,有时候他甚至只能清醒几个时辰。

 

“蔺晨……”

 

“不行!”

 

“我还没开口呢……”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再说了你现在想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参加他的登基大典?我说你可真是——!我知道你是想亲眼看他坐上皇位!可是他是他、你是你!你不能什么事情都为他想好,事事都替他操心!麻烦你考虑考虑自己成吗——”

 

梅长苏见蔺晨是真的生气了,只好低声眼巴巴地望着他,“我只是想亲眼看看景琰穿着龙袍的样子,一眼就好,我保证马上就回来。”

 

蔺晨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真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梅长苏这倔脾气简直和萧景琰有的一拼,而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萧景琰一人能让梅长苏妥协,也只有他一人能让他犯糊涂,唉、也罢……

 

“要是你突然死掉我可不来管你!”

 

“呸呸呸,什么死啊死的,你能说点好听的吗。”黎纲皱着眉头对着蔺晨吐了两口口水,“宗主,您现在还是不要乱跑了,万一让殿下知道了……”

 

梅长苏皱了皱眉头撇了一眼在旁边的两人眯着眼睛说道,“一个都不许说啊。”

 

*

 

疼。

 

他的血液在疼痛着,他的呼吸也在疼痛着,他的嘴里满满都是血腥的味道。

 

他实在无法再多想一次明台现在的状况。

 

那个他永远捧在手心里,心尖上的人啊。

 

他怕再多听一个字,他就会当场崩溃。

 

他第一次心中涌起那么强烈的杀人欲望,那几乎要把他吞没。

 

呼吸、呼吸!明诚。

 

窗外倾盆的大雨,他撑着伞扶着大姐,但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扯得鲜血淋漓,他们每个人都被淋湿了,明诚终于没能忍住仍由滚烫的泪水被冰冷的大雨冲刷着。

 

明台觉得他浑身都在燃烧,像置身在火场,但却又那么冰冷,刺骨的寒冷几乎要把他的骨头一根根都冻住。

 

小的时候他是那么怕疼,小小的他缩成一小团,直到明诚到他房间的时候他才忍不住泪眼模糊地委屈了起来,“阿诚哥,我难受……”

 

明诚抱着他动作极尽的温柔,“哪里难受,头很疼吗?”

 

“哪里都疼……”小少爷憋着嘴巴眼泪汪汪的。

 

明诚看着抱着他耍赖的小少爷有些哭笑不得,明知道他只是发烧感冒了,却还是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他。

 

汪曼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明明很近却又很远。

 

他的小组成员对着他笑,他的老师对着他点头,他的大姐和大哥对着他招手,还有他的阿诚哥。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对着自己微笑着。

 

阿诚哥、阿诚哥……我疼……好疼……

 

“说,明楼到底是谁?”

 

明台,你说你知道何为家、何为国?

 

我当然知道呀,阿诚哥。

 

因为那正是你和大哥告诉我的。

 

我走的每一步都不用回头看,我知道你们就站在我的身后。

 

“……他……是我大哥……”

 

“你!”火辣辣的巴掌就这样甩了过来,明台耳朵里全是嗡嗡作响的声音,但是意识却是清醒了一些,他微微地勾起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嘲笑,但他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

 

你永远不会赢的……永远……

 

*

 

在梅长苏还是林殊时,那正是盛夏夜晚蝉鸣微风,他们在河边并肩走着,林殊一个劲地喊着热死了热死了。

 

“心静自然凉。”萧景琰在一边淡定地看着林殊,对方一脸不满地看着他嚷嚷,“你还真是和老人家一样。”

 

“是你说要出来看星星我才陪你出来的。”

 

“好啦好啦,快点过来。”林殊挑了一块草地间的空地就招呼着萧景琰,“躺下!躺下比较舒服!”

 

“日月光华,旦复旦兮。日月有常,星辰有行。”

 

“《卿云歌》。”

 

林殊点了点头,翘着二郎腿说道,“四季交替变化,星辰轨迹运行,都是有其中的意义在里面的,人生说到底都像这星辰一般,看似交错在一起,但他们都有着各自的轨迹和人生道路。”

 

萧景琰看着那漫天的星星,璀璨如天河,照耀着黑夜,“但即使是如此遥远微小的它们也散发着只属于它们的光芒,人生纵有悲欢离合,但若能照耀黑夜便也不枉来世走一趟。”

 

“说的好!有朝一日,就算死我也要死得其所,你可要记得每年给我烧香啊!”

 

“你乱说什么!”萧景琰紧张地捂住那人的嘴,生怕他再口无遮拦乱说出些什么来,那时他们靠的极近,林殊的呼吸全都喷在萧景琰的手中,他一时也觉得天气似乎是热极了,要不怎么会连耳朵都烫了起来。

 

再后来,林殊走后他时常会回到这里。

 

他并不是每年都能回来,他常年四处征战平乱,很少能够回到金陵城内待上十天半个月。

 

他见过大漠的孤日,尝过北风呼啸的刺骨,听过山崖吹响的号角,踏过汹涌的巨浪。

 

他也曾经好几次都身负重伤,腹背受敌,九死一生,但他都挺了过来。

 

然而他从来没有梦见过林殊。

 

他还以为日有所思夜便会有夜有所梦。

 

梅长苏就安安静静地跪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仿佛隐于黑暗之中,满朝的文武大臣跪满了道路两旁,萧景琰本就是生得好看,他一身的皇袍在身,正气凌然,踏着平稳地步伐一步步地从台阶上去,那逆着光挺拔的背影却像是要刺痛他的双眼。

 

你若发光,我便消失……可是我却贪心了。

 

明知道那是留不住的光却还是妄图想要留住。

 

景琰……你可知,我并不是无欲无求,而是想要的太多。

 

他想要重回战场,他想要踏遍山川大地,他想要陪一个人一生一世。

 

那口鲜血就这样染红了他的衣袖,他颤抖着捂住那翻江倒海涌上来的血腥感。

 

却在那时,突然天色骤暗,夜幕降临,鸟飞犬吠,众星显现。太阳被月亮遮掩,呈现出一道银光,五星聚于一处,七曜济济一堂,近在咫尺,斗丽争辉。

 

后有野史记载,元祐四年梁帝登基之日,七星连珠,天降祥瑞,全城百姓跪地祈拜,此乃百年难见天之异相也。

 

*

 

明诚将那一包血包和长命锁塞进他的衣服中。

 

他的思绪就像走马灯一样不停地翻飞。

 

五岁的明台与他、十岁的明台与他、十五岁的明台与他……

 

他们在一起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感到疼痛却又幸福。

 

那是他最爱的人,也是他永远不会熄灭的火光。

 

他伸手抱住了他,那血与肉都混为一体从他们相贴的地方紧紧地流进他的每一滴血液之中。

 

“站稳了,别晃。”

 

长命相依,既然我们都想要彼此活下去,那便一起活下去,可好?

 

明台。

 

那已经血痕遍布的脸已经丝毫看不出以前光鲜亮丽的样子,但唯有那双眼睛点点地闪动着光芒。

 

他知道他的小少爷收到了。

 

他那一整颗的心脏,在他面前赤红的、鲜活跳动着的心脏。

 

子弹伴随着风像一把刀划开冰冷的空气。

 

就在那一瞬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芒,顿时飞沙走石,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后来据梁仲春当时回忆,明台倒下的那一刹突然就有一股飓风席卷而来,他连忙伸手去遮挡眼睛,这古怪的妖风大概持续了不到几秒便没了,等他再一次睁开眼时,明诚已经倒在一旁陷入了昏迷之中。

 

*

 

“这是什么?”

 

李熏然皱着眉头看了看简瑶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家伙。

 

“我研究的新课题!”傅子语打了个响指,冲着他们眨了眨眼睛,“论灵魂穿越宇宙空间的可能性。”

 

“什么意思?”

 

“我要研究的课题就是相似的灵魂会互相吸引,而它能穿越时间甚至是空间。”

 

“灵魂?你认真的?”

 

“当然。你们不相信灵魂说吗?”

 

“21g那个?”

 

“人类灵魂是一种人们想象中的虚拟非真正的实体物质,是一种生物磁场的思维意识结构,而它又类似一台计算机中的软件程序及文件。科学界又有人认为,人类灵魂是空间反物质结构的负宇宙粒子,灵魂的虚拟物质粒子不能够作用于地球的引力场,但它可以任意的在地球与宇宙之间任意的穿梭。宗教界人士认为,灵魂的运行速度应当大于光速,可能是运行一种意识速度。”

 

“所以,你觉得犯罪嫌疑人说他的灵魂与另一个人互换了,这也是有可能成立的?”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世界上难解的谜题有很多很多,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对吧。”

 

“熏然,你相信吗?灵魂……”

 

“行了,别想了,你家那个来接你了。”

 

“喔……那这周末记得一起吃饭!拜拜啦!”

 

“拜拜!”

 

李熏然站在门口看着女孩笑的一脸灿烂地走向那个半倚着车门还自带着背景音乐的男人,忍不住看了看手表。

 

上午11点02分。

 

而他怎么也没料到3分钟后他会接到一个改变他一生的电话。

 

在他遇见袁浩还有21分37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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